过后,开始在院子外边和泥巴,忍着手冻,用泥巴糊了个上下两层的圆坑,中间用树枝隔开,然后再树枝上再糊上泥巴,钻了好几个小圆洞,泥坑下方一层边上凿了个通风口,下方一层是放燃料的地方,上面一层坐上陶罐,还有一定的空间,也就是出火的地方,一个简易的灶台就这样做好了。
萧瑾玉慵懒的躺在炕上,透过漏风的窗棂,看到蹲在大门口糊泥巴的谢酒儿,大冷天的,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确实挺能折腾的,不过见惯了生死杀戮,萧瑾玉身负重伤,早上出去了一趟,蹦到了伤口,疼的要命,他并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他要好好养伤。
刚用泥巴糊的灶湿漉漉的,晾干了才能用,中午注定是要吃一顿没盐的饭了,然后她开始给家里人熬粥,粥里又放了些龙葵草。
周氏和无恙回来时,粥也刚刚熬好:“今天又收了好多狗尾草回来,咱们过冬的粮食应该够了,然后我们再多存些,留着以后用。”
谢酒儿点了点头:“算算时间,村里人已经走了好几日了,说不定哪天,就有军队路过,我们要做好随机应变的准备,今天下午我给咱们做些木炭出来。”
无恙埋头干饭,周氏听到木炭,一脸惊诧:“木炭?那是大户人家才用的玩意儿,金贵着呢,我们哪会做?”
谢酒儿撇撇嘴:“我会做,而且我们必须做木炭,这样一来,有乱军进村的时候,我们从躲藏起来也能取暖做饭,不然那地窖里瘆得慌,还有收来的狗尾草籽,铺盖,做饭的物件儿我们都要放到一处,到时候看情况,也要有随时离开村子的准备,地窖不一定百分百安全。”
说到这里,谢酒儿看了一眼萧瑾玉住的屋子,突然想起那天能发现他也是一路顺着血迹找过去的,她能找过去,乱军也能。
说吧,便不等吃完饭,急吼吼的朝着村子下方的山路上走去,结果走到那里发现什么也没有,那些血迹消失的一干二净。
如今这个村子里就只有他们一家三口和萧瑾玉,周氏和无恙绝对不可能想到去消除血迹,而她之前忽略了这个问题,所以,一定是萧瑾玉自己去抹除痕迹的,可是他的腿伤的那样重,上个厕所都十分费劲。
再次回到家里,酒儿推开门直接进入萧瑾玉住的屋子,他还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