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萧瑾玉,手里拿着科举制度的折子一板一眼的批复,科举制度,是为大顺庙堂输送新鲜血液的重要途径,马虎不得,对朝臣提出来的具体制度,萧瑾玉眉头紧皱,有很多地方他十分的不满意。
官员提上来的制度看似面面俱到,实则处处是漏洞,有些细节处理的过于粗糙,容易让人钻空子,产生一些冒名顶替,或者贿赂提名等不公正的事情。
若是这样的折子直接恩准,执行下去,他基本上能想到那些一腔热血的寒门学子最终是如何失望而归,百姓对朝廷是怎样的失望透顶。
批复了一半,萧瑾玉一把将折子扔在地上:“宣礼部尚书。”
冯良恭敬的应了声,随后一个眼神递过去,示意自己的干儿子过来,然后叮嘱了一番,让干儿子去宣礼部尚书觐见天子,自己则是继续安安静静的站在明黄色的帘子旁边,面向萧瑾玉的方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待命。
等礼部尚书的时候,萧瑾玉拿出谢酒儿的书信,又看了一遍,其实,他也知道沿袭过往的官员选拔制度有很大的问题,但是,一时片刻的,萧瑾玉还没想出一个妥善的办法。
这些事情需要倚重文臣,可是,这些文臣都出身大族,官官相护,他们将朝堂笼罩的密不透风。
而历经百年战乱的大顺,世家大族依旧钟鸣鼎食,最底层的百姓却是死了一茬又一茬,基本都目不识丁,除了手上富裕一些的商户,其他百姓基本上没有人识字的。
百姓的现状也让世家大族更加肆无忌惮,更不将那些在底层挣扎的百姓放在眼中,但从小在沙场上摸爬滚打的萧瑾玉却见多了百姓颠沛流离的惨状。
人在绝望时,才能迸发出无限的潜能,萧瑾玉知道,想坐稳江山,为大顺王朝奠定万世基业,就要改变目前“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惨状,不然,等待九州大地的又是一场惨不忍睹的人间浩劫。
沾染了墨汁的手指一寸寸的摸过谢酒儿的书信,思绪飞出了老远,谢酒儿,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谢酒儿母亲周氏老实本分的样子和她们母子三人之间的亲密无间是作不了假的。
可是为什么老实木讷的乡野妇人会生下如此神秘的女儿,她不懂医理,伤口却处理的让太医都扶手称赞,她没出过村子,成日待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