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算计:“你是不是傻啊,他们家真正会捣鼓这些东西的,就是那个谢酒儿,等她成了你媳妇,那她赚的不都是咱家的了吗?还用我们自己做吗?让她做,我们等着拿钱就行了。”
方满仓想起白天谢酒儿厌恶的眼神:“你就白日做梦了,人家根本对我没意思,谁让咱家穷呢?”
方氏意味深长的看着一脸颓废的儿子:“满仓啊,现在没有战乱,日子安定了,这人也就讲究起来了,女子呢,最注重的就是名节,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女人的身子给了谁,她的心就跑到谁身上去了。”
方氏说完,就哼着小曲出去了,躺在炕上的满仓眼底闪过一抹暗芒,没一会儿,就出门去了。
次日下午,二丫挺着大肚子,又来到谢酒儿家的摊位前,周氏冷冷的看了眼,背过身去,示意无恙赶人。
二丫见状,赶忙吱声:“我今天不是来找茬的,是爷爷来县里了。”
谢酒儿手底下的动作一滞:“爷爷怎么来县里了,发生什么事了?”
二丫上前一步,一把拉住酒儿的手:“我今天来就是因为这个事,爷爷生病了,我爹带他去县里治病,你看能不能过去出个医药费,你知道的,我爹娘他们没什么钱。”
想起分家那日,老爷子松口让娘带着他们离开,还允诺了属于无恙的那份田产:“好,你带路,我随你一起过去。”
说完,二丫便拉着谢酒儿快速的往前走去,周氏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总觉得怪怪的。
“你爷爷病了,怎么不在镇上请郎中,大老远的来县里,身体能招架的住吗?”周氏一边整理菜架子,一边念叨着。
无恙在一旁串菜:“就是啊,哎娘,你说,爷爷来了,要我们出诊金,二丫是怎么知道这个事的,她总不能事先就知道爷爷今日来县里吧!”
周氏皱眉:“她怎么会知道,她不是在县里吗?谢家咀的事她不可能那么清楚的。”
说完,瞳孔一缩:“她不知道你爷爷今日来县里,就不会正巧碰上,按理说,你大伯真的带你爷爷来县里,直接找我们的摊位不是更方便些,干嘛去找二丫?”
无恙猛地站起来:“完了,我就知道那死丫头憋着坏呢,她肯定没安好心,娘,我们赶紧去找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