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
“到底还是个小屁孩呢。”谢酒儿转弯的那一瞬间,正好看到无恙在擦眼泪,她装作什么也没发现,快快的消失在无恙的视线里。
下午去了刘叔说的粮行,打听到他们明日辰时一到就立刻出发,拜托他们带上自己。
为首的男子皱了皱眉头:“行吧,刘镖头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你辰时按时过来,迟到了我们可就不等了。”
“哎,好,不过我也不能白占便宜,咱们这一路上的伙食费我包了。”谢酒儿想了想,主动揽下了吃饭的费用。
男子略显惊愕的抬头:“哦?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们这一行人总共要十人呢。”
谢酒儿点点头:“想清楚了,包我身上。”
男子大喜:“好,明天我让他们在车上留出来点位置,你一个姑娘家就不要跟着我们走路了,横竖还没一袋子粮食重,坐着就行。”
谢酒儿莞尔:“那敢情好,这几日赶路,我确实腿疼的走不动了。”
男子盘着手里的珠串:“好了,谢姑娘,赶紧回去休息吧!明日不要迟到了哈。”
谢酒儿点头,再次感谢,然后早早就回到客栈,美美的睡一觉,第二日,早上囫囵着吃了点,就匆匆忙忙的朝着粮行的方向走去。
启程后,坐上了马车,马车有些颠,但比走路舒服多了,如今天气多变,粮行担心变天,雨水跑了粮食,在每架车上都搭了篷子,谢酒儿坐在里面,也看不到外面的人,避免了不必要的尴尬。
途径一处山脚时,半山腰上面冒出十几个光着膀子的汉子,粮行为首的男子见状,伸手示意车队停下:“旗子帮到车上。”
随后,粮行特有的旗帜在八九辆马车上飘了起来,旗子上满除了粮行的商标,还在旗子的右下角还绣着一个像毛毛虫的东西,半山上的人见状,纷纷回了山上,只留下一两个放哨的。
谢酒儿在车上看着一阵紧张,这可都是落草为寇,杀人不眨眼的主,怪不得刘叔特意嘱咐她要去找粮行,如果她不管不顾一个人上路,没准这会儿已经人在山上了。
官路上匪盗尚且如此猖狂,其他地方就可想而知了,路上不安全,一般人根本就不敢独自出门,自然生活就多了诸多的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