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牙行门口,牙行老板看着谢酒儿,那叫一个亲热:“哎呀,今儿个早上看见姑娘时,我就知道咱俩这单生意绝对能成,妥妥的双赢。”
谢酒儿淡淡的点了点头,没有反驳,她相中的那条街上有一间铺面就是关着门,上面的牌匾破败不堪,应该是有一段时间无人搭理,等着往出去租呢。
“老板不如猜猜我看上哪个铺面了?”谢酒儿坐下后,随口说了一句。
“哎呀,做的生意不一样,对地段的要求也不一样,姑娘的心思我可不敢猜。”牙行老板只是踟蹰了一瞬,就撂下这么一句话。
谢酒儿本来也没想着征求他的意见,说自信也好,自负也罢,她做事向来只相信自己的眼光:“临江街正中间位置有一间铺面,我瞧着没有开门,出了什么事吗?”
牙行老板略微思忖片刻,立马就知道谢酒儿说的是哪家铺面了:“哎呀,没出事,那间铺满原先的店主举家搬迁了,临江街的铺面也不便宜,而且那间正中间的是最大的铺面,关键是它不仅是铺面,铺面后面有个小院子,里面的一套宅子,房子不大,但有五间房,其中一间比较小,住不得人,算是杂物间吧!”
“听着很不错啊,怎么没租出去?”谢酒儿啜了口茶,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个说来原因就多了,它本是临江街最好的铺面,又因为带着宅子,所以一整套下来租金也要百两银子一个月,咱们这里做生意,能租得起铺面的,一般都是自家有宅子的,所以也不想多花那个冤枉钱,可是外地来的人,初来乍到的,也不敢下这么大的血本,一来二去,一个月了还没租出去,不过,临江街地段真的可以,三个月之类肯定是能租出去的。”
牙行老板絮絮叨叨说完,想起谢酒儿好像提到过还要赁一套宅子,当下就猛地一拍大腿:“巧了不是?这间铺面就像是为姑娘量身定制的一般,你租下它,住的地方也有了,做生意的铺面也解决了。”
谢酒儿面上淡淡的,看不出来有多喜欢这间铺面,就好像她刚刚只是好奇,随口一提一样:“又不是最热闹的西市栖梧街,这租金属实高了些,不划算。”
牙行老板挠了挠自己的耳朵,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姑娘,咱好好说话,你随便租一套宅子怎么都得二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