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你不也吃我的,凭什么说满仓,再说里,他才刚出来,不吃现成的还能怎么样?”
女人听了,更加不屑,完全不将父子俩放在眼里:“刚出来还好意思说,想生米煮成熟饭,侮辱人家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活该。”
里头的方满仓听到侮辱姑娘的话,额头青筋暴起,他可没忘记是谁害自己进的大牢。
谢酒儿,我迟早弄死你,不愿意当我媳妇,那我就让你没脸见人。这几个月在牢里吃着馊饭,睡在冰冷潮湿的地上,每天还要被狱卒戏耍侮辱,他心里的仇恨跟翻江倒海一般翻涌,再也没办法继续休息。
女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看到方满仓从屋里又出来,一副要吃人的眼神,硬生生的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乖乖到厨房做饭去了。
方满仓走出家门,朝着谢酒儿家以前的摊位走去,只是走到跟前,没看见熟悉的身影,忍不住上前打探:“老伯,这儿以前不是火辣辣摊位吗?什么时候换人了,之前的老板去哪里了?”
老伯无奈的摇摇头:“真是奇了怪了,最近怎么了,老有人打探之前的老板去向,我租的时候人家已经走了,我也不知道啊!”
“老有人打探?除了我还有谁?”方满仓抓着老伯的胳膊不撒手。
老伯被问烦了,一把推开方满仓:“就前面那个,还没走远呢,再别跑过来问我了,烦死了一天。”
方满仓看到前面身姿矫健的男子,急忙追上去,拍了拍那人的衣袖:“我听说你在打听谢家人的下落?”
“你知道?”前面的人停下脚步,目光在邋里邋遢的方满仓身上转了一圈。
“我是她们以前的邻居,我可以帮你打听,但是我跟她有仇,我得知道你找她什么事?究竟是站哪边的?”
方满仓说着,目光就阴狠起来,像一头恶狗一样。
“哦,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框我,你们有什么仇?”来人双手抱胸,就面前这么个吊儿郎当的蠢货,他完全没放在眼中,就连伪装都懒得装一下。
“我今天刚从县衙大牢里出来,就是她害的,她不知道使了什么诡计,让县衙的人对她言听计从,直接给我定罪下狱了。”
想起当日的难堪,方满仓恨不得这会儿就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