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记忆犹新:“我记得啊,那天怎么了?”
周氏朝窗外看了眼,见没人,悄咪咪的说道:“是好几天之后,大杨告诉我的,他说那天一大早,小六子就拿着他所有的银钱,还有跟大杨借的十两银子出去了,那天不是他出去的最早,回来的最晚,什么都没买嘛。”
让周氏这么一提点,谢酒儿也想起来,大概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小六子变得心事重重的。
“他在宁州一个亲人都没有,老家的爹和后娘也没什么感情,你说,他拿出去那么多银子,回来的那么晚,又一样东西没给自己买,到底干什么去了,想想就不踏实啊,大杨也是感觉他最近不对劲才决定告诉我的。”
周氏说着,眉毛就拧到一块儿去了,小六子很机灵,她平日里真的是当亲儿子一样疼着的,可眼下这情况,周氏只觉得他怕是走了歪路了。
谢酒儿想起那日怀中抱着婴儿跟他拉扯纠缠的女人:“小六子虽然心思活络,但绝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娘,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平时怎样就怎样,他无亲无故的跟着我们来宁州,出了事,我们不帮他,谁还会管他的死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