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桓见他这般袒护谢酒儿,心下更生气了:“好好好,再不敢叫她乡野村姑了,皇上这么宝贝她,还为她诓骗我,皇上对自己的姑娘还真是好,好到为了她编出一堆胡话骗我。”
萧瑾玉抿了抿唇:“少阴阳怪气,这件事与她无关,她来京城都没告诉朕,凑巧碰见了,朕都说了,花钱买你的铺面,你死活不愿意,朕还能怎么办呢?她会做生意,跟她合作,也好充盈一下朕的私库。”
吴桓一副我不信的表情:“不管您说什么,我都不会信了,店里的人都说了,她一来京城就看上了我的酒楼,你的姑娘一上来就撬我墙角, 你帮着她我理解,可我不明白你怎么会帮着她一起挖我墙脚,见色忘义,我们自幼一起长大的情分竟比不上一个书信往来几个月的姑娘。”
吴桓越说越来气,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折回来拿走了萧瑾玉案几上的镇纸和砚台。
萧瑾玉被他孩子气的举动惹的一点脾气都没了:“朕的私库里是不是有一对暖玉,其中一个给他送过去吧!”
冯良:“皇上,那暖玉质地极佳,可是难得的宝物,可比一间铺面值钱多了。”
萧瑾玉无所谓的摆摆手:“无所谓了,反正没给外人,哄哄他,铺面的事确实是朕做的不地道。”
冯良点头应是,叫了个干儿子在御书房伺候着,自己赶紧找东西给气鼓鼓的吴桓送过去了。
谢酒儿这边,已经开始清理铺面的东西了:“这文房四宝,山水字画那都是贵重之物,尤其是这些山水字画,战乱中,古籍字画,毁损严重。
如今,安稳没多久,还看不出来,再过上一两年,人们就该追求这些真正宝贵的东西了,你们收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些,别损坏了。
回头给国公爷送回去,让懂这些的人妥善保管,存放字画书籍的地方一定要干燥,以防受潮,但也不能让日光照射,避免画卷发黄变色。”
谢酒儿说完,回头一看,掌柜得在那里发呆:“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掌柜得:“我们虽是粗人,但也知道这些文邹邹的东西最是宝贝,这间铺面已经在你手上了,你真愿意将这些东西归还给我家小将军?”
谢酒儿撇了撇嘴,她又不是来打劫的,再说,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