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掌柜和怒不可遏的吴桓,讥笑道:“这样的人确实不能用了,仗着自己身份,胡作非为,搞不清楚自己是干什么的。”
小冲闻言,看着谢酒儿露出得意的表情,吴桓见她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没听见吗,皇上说你呢,还不赶紧请罪。”
谢酒儿嗤笑:“护国公,您听错了,皇上说他呢。”说着,便指了指站在吴桓旁边的小冲。
小冲面上闪过一抹疑惑,随即转头望向不远处的萧瑾玉,见他面色阴沉,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跪倒地上。
吴桓见萧瑾玉半晌不说话,也察觉出点不对劲:“皇上,怎么了?”
萧瑾玉见他到现在,还跟老鹰护崽一样拉着小冲,耐着性子说道:“你让胡三说说,这段时间谢姑娘是如何对他们的,他们又是如何对谢姑娘的,可曾服从管教?”
胡三正是掌柜得,这些人是吴家军里的亲卫,所以萧瑾玉对他们每一个人都十分熟悉。
“陛下恕罪,这段时日,谢姑娘尽心尽力的改造酒楼,还对我们手头的活重新进行了分配,今日,为了让我们好好学习怎么待人接物,还自掏腰包,花钱让我们几个大堂里的去云记酒楼学习。”
胡三见皇上发怒了,跟倒豆子似的将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萧瑾玉听了,冷哼一声:“这就完了?从你的话里不难听出,谢姑娘对你们足够尊重,那你们又是如何对她的呢?”
胡三一哆嗦,赶忙跪地上磕头:“是我们的不是,我们对谢姑娘心怀芥蒂,背地里不服管教,总是与她对着干。”
萧瑾玉转头看向一旁已经吓呆的小冲:“若不是穆寒说那天就因为帮工匠搭把手的事情,谢姑娘找了一圈,你们都推脱说自己忙,最后她一个姑娘家家的,自己上梯子给工匠递东西差点摔了,真都不知道,吴家军的人,何时变得这般顽劣不堪了。”
说到最后,萧瑾玉甚至都不愿意在看他们一眼,胡三跪在地上,内心直叫冤枉,恨不得上去抽小冲两个嘴巴子,那天他们几个是真忙的,他从来没有跟谢姑娘对着干过啊!可小冲是故意推脱的。
吴桓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脚踹在小冲的屁股上:“你跟新东家对着干了?”
小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