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皇上发怒了,已经慌了神,又被吴桓踹了一脚,连忙认错:“是属下不对,属下就是看她撬走了将军的铺面,心有不甘,觉得她没安好心,所以她使唤我的时候我故意装作没听到。”
谢酒儿听了这话,就不干了:“就这?你没在背地里说我闲话?知道我为什么说你不像男人吗?”
小冲抬头,一脸懵懂无知的样子,谢酒儿一噎,还真不知道啊:“你惯是会在背地里议论别人,自命不凡,云记酒楼伙计对客人的热情,在你看来就是溜须拍马,上不了台面,我就想问问,人家尊重客人,让客人开心,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上不的台面的事情,能屈能伸者,方为大丈夫,你?顶多就是一头倔驴。”
小冲听到她说自己习惯在背地里议论别人时,很是别扭,有吗?好像是经常说,可他没有恶意,真的就只是随口说说啊!
说他是倔驴,太难听了,男子汉大丈夫,谁还不能有点气性了,今儿个他就是让她给扫地出门,都不能丢了吴家军的脸面,这女子也太凶了,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谢酒儿见他梗着脖子,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你觉得云记的店小二对客人阿谀奉承,溜须拍马,那你又为何在皇上和护国公面前这般谨小慎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