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了,所以战不战事的跟你没关系。
对大顺,你没有丝毫责任心,对妻子,你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满心的算计,你这样的人活该天打雷劈,老天爷心软,连你都不劈,劈我作甚?”
太上皇听了,不仅没有愧疚,反而指着萧瑾玉又是一通输出:“你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你一身的杀戮,弑兄逼父,罔顾人伦,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
杀了瑾书如何?
不光不彩的当了皇帝又如何?
后世的史书上只会记下你的累累劣迹,当了几天皇帝,你以为就能洗清你身上的杀戮吗?
这皇位本就该是瑾书这样博览群书,温润如玉的人去当,你桀骜不驯,跟你那泯顽不化的外祖父一个德性,哪有半点我萧家的风骨。”
萧瑾玉笑的癫狂,可笑着笑着眼睛就红了:“所以,你不仅心里没我这个儿子,甚至觉得我连萧家人都不是吗?
我杀戮太重?哈哈哈,若不是我在前线浴血奋战,你他娘的早就让人炖了,你嫌我杀戮重,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刻薄寡恩的人。
以后,我不会忍了,我倒要看看,你和你这个上不的台面的妾室能风光几日。”
萧瑾玉说完,直接甩袖离开,看着事先让冯良准备的补品:“喂狗,你,看着狗吃完了再回宫。”
冯良战战兢兢的端着东西从门里出来,左看右看,也没见一条狗,认命的对着别院的丫鬟尬笑:“你们这里有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