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兄弟饭碗就砸手里头了。
穆青经过早上的教训,已经不敢造次了,不过这法子挺让人窝火的,太上皇若是知道前脚弄死了一个冯良,后脚就出来一个双胞胎,非的气个半死不可。
皇上是真孝顺呢,和心眼偏到胳肢窝里的太上皇做父子,倒也不算委屈。
在军营里待了半晌,萧瑾玉不知道和吴桓还有两位将军交待了些什么,随后一行人就朝着南边走去。
此时的谢酒儿,也在宁州前往钱塘的路上,只不过,她走的是水路。
选了船只最中间的房间。
拿出自己从宁州买的小零嘴儿,坐在窗前,看着江水滔滔,惬意极了。
谢酒儿上船小半个时辰后船只离港,一股眩晕袭来,谢酒儿有点恶心,抱着头在靠窗的案几上缓了会儿,待船只平稳运行时,身上的不适感也消失了。
“幸好晕船晕的不是特别厉害,不然这么好的风景白瞎了。”
喝了口茶水,又开始吃零嘴儿,还有走的时候,周氏带过来的酿皮,娘果然是懂我的,晕船过后吃些酸酸辣辣的酿皮,心里舒坦多了。
吃完东西,便到了外面最上边的甲板上去吹风,只有站在最顶层的甲板上,才能看到这一望无垠的江水和两边岸上的盛景。
“我们终于出来了,江郎,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
还没到甲板上,谢酒儿就听到楼梯下方的夹道里传来一道含羞带怯的声音。
相比女子充满憧憬的声音,旁边的男子明显心事重重:“你真的愿意为了我放弃以前的生活吗?你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也是衣食无忧,以后跟着我怕是只能风餐露宿,吃苦了,阿瑶,你再好好想想,你若是后悔了,下一个港口我们就下船,我送你回家。”
听了男子的话,旁边的女子急忙摇头:“回去做什么?我不想嫁给那个粮行的朱公子,我又不喜欢他,能和你在一起,即便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我也是欢喜的。”
男子疼惜的摸了摸姑娘的脸颊:“真是个傻丫头,日复一日的苦头,总有吃够的那一日,既然你下定决心了,我必不会叫你失望,朝廷已经开了科举,距离科考还有两年的时间,相信我,我只让你吃两年的苦。”
“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