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算没被烧死,也得冻死。”
刘伯站起身,环视一圈,才缓缓开口:“还记得那个帮助我们的商人吧!他的人已经带走了纵火之人,我想他将人带走左右不过是向官府讨个说法。
一个商人,对我们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能做到这个份上,实属不易,我们不能让他孤军奋战,这么多人的田产,想要拿回来,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到了衙门,只等恩人一开口,我们就上,那些狗官的态度必然十分强硬,这时,我们就要牺牲一些人,众目睽睽之下,见了血,死了人,官府再不给出个交待,很容易引起全城百姓的不安,届时,只要有人煽风点火,振臂一呼,造反都是有可能的,别说归还田产了。”
大伙儿听完,纷纷沉默,刘伯的主意听着其实挺靠谱的,可是,到底需要多少人去送死,又选谁去送死呢,都拖家带口的,谁不想好好的活着。
张丰年见大伙儿半晌没个动静:“刘伯的计划是可行的,我觉得我们应该通过抓阄的方式,选出几个死士,选到谁就是谁,但是今日把话说清楚,以后这几人的父母孩子由我们两村一镇的人共同抚养,即便以后自己吃不上饭,也不能少了这几人家里的口粮,谁不同意,尽早退出。”
刘伯继续:“我看我们选出三人就行了,剩下的人,嘴皮子利索的,要去大街上散布消息,让全城的百姓都看看,官府是怎么欺压百姓的,此前,我们已经再桥洞那里住了几个月了,在被官府打杀上几人,百姓们也会发声的。”
张丰年点点头:“大家同不同意刘伯的做法,家里拿事的人,同意的就举手,表个态。”
张丰年说完,人群里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有人问道:“两村一镇的人共同抚养死士的家人,这空口白牙的,以后事成了,大家不认账,或是压根就没成事咋整?”
刘伯和张丰年对望了一眼,刘伯开口:“若事成了,今日在场众人都是证人,日后,有村长落实,向每家每户收集粮食或银钱,交与死士家属,若事没有成,那就全靠良心了,但我刘老头就是饿死,也不会在死士的家属没吃之前先把自己吃饱。”
张丰年点点头:“我也是,都是大老爷们儿,说话做事要算数,才像个男人,若这死士选出来了,在场的老爷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