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加掩饰的嘲讽和鄙夷:“我原想着你到底是我张家流落在外的血脉,看在我长兄的份上,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谁知道你跟你那个给人当外室的娘一样上不的台面,净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我就当自己瞎了眼,以后,我与你再无干系,万幸你没随我张家的姓,辱没门风,你也该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说完,对着堂下的百姓和衙役大声吆喝:“来人,将程知礼和这个奸商即刻押入大牢,尽快查清他们私吞款项的去处,还我钱塘百姓一个公道。”
话落,地上之前还纵火的犯人如今到成了正义的使者,和其他衙役一起,分别向程知礼和萧瑾玉走去。
底下的百姓听的迷迷糊糊的,张丰年第一个发声:“不可能,这位商人从我们住在桥洞下面时就曾对我等多番救助,他不可能和贪污我们租金的事情有关,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他身后的人赶紧推搡了一下他:“你说那么多干嘛!人家银子多的是,给我们吃几个馒头又花不了多少银子,还有那帐篷只是借给我们用用,又不是送给我们了,看把你感动的。
没听那个大官说嘛!官府已经彻查我们租金的事情了,你们不用死了,我们的目的达成了,多好,再别惹出别的事了。”
张丰年气的一把推开他,看向不远处的老人:“刘伯,事情绝不是这样的,这个商人怎么可能和租金的事情有关,他们都没查,三言两句就给两人定了罪。
我们田产契约的事情分明是这个郡守亲自督办的,我看他就是在找替死鬼。”
刘伯叹了口气,在衙役走过来的同时站到萧瑾玉身前,大声喊道:“敢问大人,你可是确定了这个后生有罪?”
张仪冷笑一声:“本官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本官断定他和程司马就是贪污你们租金的始作俑者。
你认人不清本官不怪你,如今真相大白,休要横加阻拦,耽误官府审问,尽早给大伙儿找到被他们贪污的租金下落。”
说完示意衙役赶忙将人控制住,程知礼已经被押在地上动弹不得,萧瑾玉被几个隐卫堵的密不透风,衙役根本就近不了身,双方就这么在闹哄哄的人群里僵持着。
其他人一听租金,两眼放光,人群中传来一阵阵的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