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商行往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这一开始就用力过猛真不是什么好事情。
“要不损失我们想办法承担吧!今年是大顺第一个丰收季,实在不宜打击百姓的积极性。”
萧瑾玉思忖片刻,认真的回答。
谢酒儿摇摇头:“那皇上可知道赔上整个慈安楼的盈利,还有你我的私库,所有的钱加起来都不够漕运这一行折腾的,我们一开始就将钱花在粮食上,以后怕是寸步难行。”
萧瑾玉揉了揉眉心:“你都想到漕运了?”
谢酒儿自然而然的接过话题:“那是当然,皇上想要在这场博弈中收拢权力,就要掌握朝廷命门,粮食,水路、陆路、造纸、食盐都是关系国计民生的大事,我们的商行必须将这几样收拢到手中,你才不会处处掣肘。”
谢酒儿说的漫不经心,萧瑾玉听着却觉得像是惊涛骇浪,又像是命运的恩赐:“你竟然能想这么多?”
真是意外之喜,他是希望商行能为他推波助澜,但没想到谢酒儿这般懂社稷的命门。
谢酒儿一听他这般吃惊,只觉得自己说多了,赶紧找补:“我只是就商行的生意来说,我对你们朝廷的事情可没兴趣。
让你给无恙走后门,也是见识到了钱塘官吏视人命如草芥后,为我们家自保而做的努力,可没有别的心思,你可别想着哪一日事成了就卸磨杀驴啊!”
萧瑾玉忍俊不禁:“商行还没影子呢,你就想着我有一日会杀了你?”
谢酒儿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不说话,帝王最是猜忌多疑,她可不相信萧瑾玉会是个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