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玉眼底都是讽刺:“哪有什么富庶可言,不过是假象罢了,满朝文武,都觉得我在瞎折腾,处处与他们唱反调。
可是他们也不想想,一旦逼得百姓没了活路,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没有搬不倒的世家,谢酒儿,待大顺海晏河清,国富民强那一日,我就是给你封个女侯爷当当,也未尝不可。”
谢酒儿挑了挑眉,女侯爷嘛!只在话本子里见过,这饼画的,跟萧瑾玉比起来,自己给张丰年画的饼就有点不够看了。
“从未听过女子封侯,外姓女子再怎么强大,无外乎县主和郡主,皇家等级森严,公主都不会随意乱封,女子封侯更是闻所未闻。”
“就算我封了公主,我估计你也不怎么稀罕,与男子一样,封侯拜相,更对你胃口。”
“我看起来很贪得无厌?”
萧瑾玉失笑,心眼还挺小:“那倒不是,什么样的功劳匹配什么样的地位和身份。”
谢酒儿抿了抿唇:“你还是收拾行李去吧!我的商行还没影了,你的饼我吃不完。”
萧瑾玉很是困惑:“什么饼?什么意思?”
谢酒儿笑的狡黠,并不解释:“慢走不送。”
萧瑾玉说走就走,走之前出于妥善起见,又给谢酒儿挪了挪窝。
谢酒儿不走,萧瑾玉便不再往后退行程,当天傍晚就走了,他走后,谢酒儿一个人出去转了转,走到连芜巷附近,想起家宝,也不知道最后那些官员都怎么处理了,家宝的父亲是否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