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一个人慢悠悠的往回走,到了刚搬进去的小院,隐卫们也是静悄悄的,除了一个放在明面上供她使唤的,剩下的九个不知道藏哪里去了。
想到明日还要去看场地,谢酒儿洗漱完早早的就睡下了,心里想的事情多,本来以为睡不着,没想到头沾到枕头上就香香甜甜的睡过去了,一夜无梦,次日起了个大清早。
洗漱完准备吃饭的时候才想起昨天给张丰年说的地址是之前那个小院,便赶忙叫来了隐卫。
“你叫什么名字?”
“回姑娘,小的穆染。”
“好,穆染,你现在赶紧到之前那个院门口等着去,一会儿应该有人回来找我,等他来了你将他带到这边来,我有急事找他。”
“是,姑娘。”
穆染话不多,说完,就干净利落的转身出了远门,朝着之前院子的方向走去。
大约巳时左右,张丰年的身影出现在巷子里,他是掐着点出的门,连湖村到钱塘有一段路程,天刚亮他就出门了,赶到钱塘时,差不多寻常人家刚吃完早饭的样子。
穆染见到他就拉着往新的住处走,张丰年不明所以:“不是你谁啊你,一上来就牵着人往外拉,我招你惹你了?咱俩认识吗?”
穆染烦躁的转身:“你要找的人搬家了,是她让我来带你过去的。”
“哦。”
张丰年慢悠悠的应了声就跟着向外走去,心里却盘算着回头要跟东家好好说说,以后尽量不要派这种人出来办事了,跟没长嘴巴似的,明明一句话就可以解释清楚的事情,非要惹的人憋一肚子的火。
宁州
无恙收到谢酒儿的信件时,心里暗自窃喜,他和周氏想法不一样,周氏只希望他们姐弟二人能够平平安安的生活,只要温饱问题能解决,哪怕是累点儿、苦一些都没什么。
但无恙不这么想,或者说自从来宁州书院读书后,他接触到了更广阔的世界,不愿再偏安一隅,浑浑噩噩的过一生。
姐姐一直是他的榜样,她明明什么都没学过,却什么都会,明明是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却什么都敢尝试。
他无法想象,姐姐当时在得知朝廷要流民返乡,她为了避开大伯一家带着他和娘和一缸野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