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酒儿无语的低下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默默的翻了个大白眼,抽象派的皇帝好难搞,大臣们应该也很为难吧!
他们真是辛苦了。
“皇上既然要他们跪,怎么还怪别人呢?”谢酒儿实在忍不住了,她必须问出来。
萧瑾玉侧目:“我什么时候怪他们呢?”
谢酒儿老实话一句接一句的往外冒:“你刚刚就怪我了。”
萧瑾玉看着她:“对,我怪你了,又没怪别人。”
谢酒儿:“……”
心好累,这么聊天不得把人累死啊!
认识这么久,对谢酒儿的脾气,萧瑾玉也摸了个七七八八,今日这么一折腾,这妮子心里指不定怎么骂他呢。
“你不是朝臣,也不是宫娥后妃,跪不跪的有什么打紧的?但朝臣不一样,我如果这么在他们面前,像在你跟前一样好说话,大臣们如何敬我,畏我。
一个皇帝,若是在朝臣面前失去了威信,那他的江山一定岌岌可危。”
谢酒儿这下算是明白了他别扭的原因,既要有皇帝的威严,又不希望失去往日手足至亲的真情实感,这个确实难搞。
总的来说,一句话,人不能既要这又要那。
“我理解皇上的心情,不过,你在我面前,似乎没有很好说话吧!”
“没有吗?已经很好说话了好不好。”
萧瑾玉短暂的回忆过后,坚定的认为自己对谢酒儿很是随和。
谢酒儿摇摇头:“之前皇上确实很好说话,可是在商行的事情上,为了揪我给你干活,你可是在钱塘找到了我,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怎么知道我在钱塘的。
时间还掌握的那样好,我刚下船,你就在码头给我来了个守株待兔,不顾我的意愿,各种想办法,铁了心让我给你当牛马。”
谢酒儿说着,就幽怨上了,全然忘了刚刚进宫时生怕脑袋,对着萧瑾玉磕头的样子。
萧瑾玉听她这么记仇,只是淡淡 笑了一下:“让你接手商行是我计划里重要的一个环节,我知你不喜欢,但除了你,我没有更合适的人选。
至于我为何知道你在钱塘,也许,你以后会知道的。”
就是希望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