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酒儿捂了捂滚烫的脸颊,连连后退:“没发烧,可能是先前沐浴时热气熏的。”
宫娥不明所以,听着谢酒儿的回话好像也没毛病,点点头,不再言语,开始拿棉布给她绞干头发。
不一会儿,冯良站在门口招了招手,宫娥看了眼,一个留下来继续打理谢酒儿的头发,一个出去跟冯良低头说话。
“什么?让谢姑娘住立政殿?冯总管,谢姑娘该不会以后要当皇后吧!”
冯良竖起食指在嘴边,做出噤声的动作:“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打听的事情别瞎打听,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
立后的事情关系前朝后宫,是影响朝局的大事,那是你我能轻易揣测的吗?
在谢姑娘面前,也不准多说,带她去立政殿休息就行,话少些,活的久一点,明白了吗?”
宫娥被冯良严肃的警告惊到了,她知道冯良作为大总管,说这话意味着什么,当即就跪下求饶:“刚是奴婢不知所谓,多嘴了,谢大总管宽宥,以后,奴婢再也不敢多听多问了,奴婢叩谢大总管今日提点之恩。”
说着的功夫,对着对面的青石板砰砰的就磕了好几个响头。
冯良慢悠悠的等她磕了会儿后才温声说道“行了,以后记得长记性就行,磕坏了额头就不好了,起来吧!”
宫娥听见冯良松了口,才彻底放心下来,又磕了三个头:“大总管,您对我们真好,奴婢今生今世永远铭记您的恩情。”
说完,这才慢慢起身,额头上早已红了一大片。
冯良不再吱声,转身直接走人,宫娥匆忙拿绣帕擦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又急急忙忙跑到丫鬟屋里扑了些粉,透过发黄的铜镜,看到自己额头上的伤没那么显眼才才出去。
谢酒儿头发绞干后,在宫娥的引路下,稀里糊涂的就进了一座大殿,在昏暗的灯笼下,几人沿着走廊进了门,谢酒儿丝毫没有发现门口牌匾上写着龙飞凤舞的“立政殿”三个字。
夜晚,大殿里留了两名宫女侍候,谢酒儿有点不自在:“你们随意,我不是宫里人,没那么多排场。”
宫娥听了,二人嘀嘀咕咕商量了一番,虽然谢酒儿没有任何身份,按照规矩,宫女不必整夜侍候,可是,她住在了立政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