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姑娘那边也出事了,那位可是直接被皇上安排到了立政殿,日后身份定是非比寻常,宫里的人,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万一谢姑娘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们都别活了。
时间紧迫,耽误不得,侍卫硬着头皮,跪在甘露殿门口大声回禀:“陛下,谢姑娘那边出事了,还请陛下过去看看。”
萧瑾玉合上木匣:“将木匣子拿上。”
说完,就朝着外面走去:“谢姑娘怎么了?你们是怎么保护人的?”
侍卫暗暗叫苦:“不是,没有可疑人,是谢姑娘她似乎……”
萧瑾玉心里咯噔一下,厉声大喊:“谢姑娘到底怎么了?”
侍卫战战兢兢:“谢姑娘似乎是梦游了,她一个人光着脚走到了殿外,我们怎么叫都没反应,那样子,我们也不敢上前一探究竟啊!”
萧瑾玉瞳孔一缩:“那样子?她怎么了?”
侍卫:“谢姑娘眼里散发着红光,很是诡异,就像话本里的魔鬼一样,而且,她睁着眼但好像看不到我们。”
萧瑾玉急忙往立政殿赶去,心里乱成一团,谢酒儿,你到底和那个玉佩有着怎么的羁绊,最好不是他想的那样,太荒诞了,实在太离奇了,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冯良在萧瑾玉身后,双手端着木匣子,像是手里握着一个烧的通红的铁球一样,额头的汗涔涔的往下掉。
他发誓,这是他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他怎么就没让太上皇他老人家吊死在城墙上了,如果入宫当时死了,现在就不用面对这般惊悚的画面了。
玉牌发着赤红的光芒,在匣子里来回扑腾,像极了野兽看见猎物的样子,他生怕走着走着自己让这枚玉佩给吃了。
不,这不是玉佩,这一定是妖魔,寻常玉佩怎会诡异至此,皇上胆子可真大,还对着这么个玩意儿端详了大半天,可是,你胆子大你就顺手拿着呗,奴才摊上怕死,哪有这胆量。
路走了还不到一半,冯良只觉得自己脑袋嗡嗡的,脚底下软绵绵的,一点走在地上的感觉都没有,好像是踩在云端,他这是死了吗?
萧瑾玉回头,看见冯良端着木匣子,在一团红色的光芒后面畏畏缩缩,一副魂已经被下掉了的模样,对着身旁的侍卫:“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