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他也就随着他了。
俗话说得好,管的不坚定,就是坚定的不管。
这一刻他心里生出了同秦淮山一样的想法。
不会真的错过什么吧?
“鸽子,这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张凡歌见爷俩这神情也是头疼的揉了揉脑袋。
也怪他了。
怪他一开始就没有说清楚。
如果一开始就说把人弄厂里,根本不用他嘱咐和秦父监督,秦淮山自己绝对每天屁颠屁颠的就去学习了。
“嗐~怪我一开始没说清楚,我打算年根儿把大哥安排进轧钢厂里学钳工去,但是这个前提是你得识字。”
!!!
一家人闻言张凡歌要把秦淮山安排进轧钢厂无一例外的全部被震惊眼珠子仿佛要夺眶而出,嘴巴不自觉地张开,形成一个大大的“o”型,呼吸也在这一刻停滞了。
良久,还是丈母娘率先回过神来连忙从板凳上站起来抓着张凡歌的胳膊不可置信的追问道:
“什么?鸽子你说什么?进厂当工人?”
张凡歌闻言下意识的耸了耸肩点了下头算是回应了丈母娘。
众人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一瞬间均都陷入了呆滞。
工人啊,这可是工人啊。
工人这个身份对于现在农村人的来说并不只是代表着光鲜的工作和高昂的工资这么简单。
其身份的重要性不亚于后世的去大城市安家落户。
这都代表着改变命运的一次转折。
这可是逆天改命啊。
没有哪个在地里刨食儿的说不想去当工人的。
可是绝大部分人想当也没门路啊,只能眼巴巴的羡慕着,幻想着。
可是呢,可是就这么一次逆天改命的机会就放在眼前。
而秦淮山竟然就这么眼睁睁的错过了。
霎时间,秦母神情似有恍惚的晃了下身子坐了回去,只是屁股没坐稳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止秦母,秦父和秦淮山小两口也是有一个算一个肠子悔的都快青了。
尤其是秦淮山。
这种错过一座金山的幻灭感绝对比杀了他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