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怎么听着还酸溜溜的。

    那个时候,她爹连安平侯府都觉得高攀,哪能异想天开到去高攀堂堂亲王啊。

    她爹没那个胆子。

    她笑了一下,随口玩笑道:

    “王爷您也没来我家提亲啊。”

    呃……

    一说完,魏沅箬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真是出息了,连摄政王都开涮上了。

    萧胤眉头一挑,深邃的目光锁住她的双眼半晌,动了动唇。

    就在魏沅箬以为他会说什么都时候,他却只是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别开眼。

    魏沅箬看着萧胤突然不悦的情绪,有些莫名其妙。

    怎……怎么了呢?

    刚不还聊得好好的,怎得说生气就生气了?

    她不就是开玩笑说了句他没来提亲吗?

    怎么还气上了?

    觉得她异想天开了,肖想他?

    天地良心!

    魏沅箬觉得自己实在无辜。

    她怎么会觉得这人好说话的?

    敢情都是装的,真的一点都不好说话。

    幸好这辈子她只跟他谈交易,不像上辈子那样肖想裴烨的感情,结果落到那种下场。

    贪“心”的人,尤其贪图真心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魏沅箬没有再开口。

    又是一段长时间的沉默,只有厚重的帘子外,响着呼呼的寒风。

    算计着时间差不多了,魏沅箬才再次来到萧胤身边,道:

    “王爷,时间到了,我现在给您把银针取下来。”

    萧胤虽然板着脸,但还是很配合魏沅箬的动作,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取下银针。

    手指再一次搭在他的脉搏上,而后垂眸正色道:

    “肺脉已经有些许打开,王爷心口的痛感会稍微减轻一些,不过……”

    她拧了一下眉,看向萧胤,眼神带着些许怜悯和同情,道:

    “您中毒太深,这才刚刚开始,以后的治疗,会吃些苦头。”

    好好的有为青年,怎么就碰上皇帝那种烂心肝的侄子。

    不过,话说回来,她也别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