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家?

    魏沅箬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但想来定不是什么好话。

    “即便如此,在大人问话时,没喊你说话,你最好别插嘴。”

    司直大人半点不给女侠面子,气得那女侠脸颊鼓鼓。

    明明训斥她的是司直大人,  她却朝魏沅箬狠狠瞪了一眼。

    魏沅箬:“……”

    冯泉却抓住了那女侠话里的重点,眼睛一亮,顺着她的话,道:

    “这位姑娘说得也有道理,兴许是你跟人有仇,故意将染了毒液的衣服卖给人家呢?”

    魏沅箬无语:“大人,这天竺葵需要在水中浸泡三日三夜,才会有让人起红疹的效果,民女又不会未卜先知,怎么就能料到民女的仇人会去民女的店里买衣服,又恰巧看上这价值千两的蜀锦?如若那人不来买,又或者瞧不上这蜀锦,我提前三日把这衣服泡起来,不是白白浪费了千两银子?”

    “还有,如若真如大人所说,我同那人有仇,哪个蠢货会蠢到去自己仇人的店里买衣服?”

    “这……”

    冯泉被问住了。

    魏沅箬后半句里的“蠢货”虽然说得不是他,可却总让他觉得面前这魏氏是在阴阳怪气他。

    指桑骂槐讽刺他是蠢货。

    魏沅箬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再看向那告状的女子:

    “再者,这位姑娘说这衣服是她家主子送给她的,既然如此,不如叫她家主子前来堂上对质,也正好让民女瞧一瞧是民女的哪位仇人。”

    说起“仇人”两个字的时候,魏沅箬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那告状女子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般走向,表情也慌了。

    “我……我家小姐身份贵重,怎么能随意来公堂上抛头露面。”

    女子的眼神回避着魏沅箬锐利的视线。

    魏沅箬并不急,继续慢条斯理地道:

    “大人有所不知,这天竺葵并非我大齐之物,它产自远在千里之遥的离耳国,并不是常人所能得到的,只要大人去查何人拥有此物,也就能查出到底是谁要害这位姑娘的主子了。”

    后半句话,魏沅箬是看着那女子说的,果然,那女子的脸色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