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烨,你的厚颜无耻总是一次又一次突破我的认知!”
裴烨蹙起眉,下意识地开口反驳,“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本侯是想霸占你的产业吗?”
魏沅箬闻言,冷声一笑,目光凌厉地朝裴昭看了一眼,吓得裴昭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脖子。
“那就是你们裴家的种从根上就烂透了,不用你教,裴昭都能一脉相承得厚颜无耻!”
“你……”
裴烨气得脸色铁青,指着魏沅箬,怒斥道:
“你怎么能这般说自己的儿子!”
“他不是我儿子,他是你跟李姨娘的庶子!”
她知道裴昭不喜欢庶子这个身份,故意提了这两个字,果然,裴昭的脸色直接变得煞白一片。
裴烨被魏沅箬这咄咄逼人的模样怼得说不出半个字来,最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换了一个姿态,又开始说教道:
“你看看你,总是这么强势,不肯服软低头,今日之事,你还没有看明白吗?”
魏沅箬挑了挑眉,突然多了几分看小丑看戏的兴致,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今日这件事,分明就是有人暗中勾结了左冯翊,你区区一个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怎么跟他们斗?”
魏沅箬:“……”
“我早跟你说过了,没了侯府给你撑腰,你根本保不住你手里这么大的产业,离了侯府,你觉得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魏沅箬:“……”
见魏沅箬不开口,裴烨以为自己说中了魏沅箬的心事,越发洋洋得意,继续道:
“今日你能化险为夷,不过就是运气好,碰上了丞相司直下来巡查,可不是每一次你都有这样的运气。”
见裴烨说了这么多,魏沅箬终于给了一点回应——
“所以,你的意思是?”
闻言,裴烨的眼底,溢出一丝藏不住的喜色——
“本侯之前给你的承诺一直不变,只要你回侯府,侯夫人的位子还是你的,谁都越不过你去。”
裴烨越说越觉得自己颇有诚意,继续道:
“我跟母亲谈过了,这次你回去后,好好跟她老人家道个歉,她这阵子被那膝痛之症折磨得不轻,你回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