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月柔虽然这般恐吓魏沅箬,嗓音却抖得厉害,色厉内荏的模样,属实可笑得很。

    魏沅箬不以为意地扯了一下嘴角,一副混不吝的模样。

    保不保得住,保保看就知道了。

    太后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凌厉地警告魏沅箬,道:

    “今日哀家的话,你若是传出去半个字,哀家要你好看!”

    魏沅箬直视着太后闪躲的目光,一脸天真地问道:

    “太后也是关心王爷的身体,太后如此仁爱之心,传出去让所有人大臣和百姓们都知道太后对臣下的体恤和关怀不好吗?为何太后怕臣妇说出去?”

    “你……魏氏,你闭嘴!”

    “臣妇只是不明白,才想请太后赐教。”

    “你……你……”

    太后被魏沅箬气得头昏脑涨。

    她为何要把这个贱妇召进宫,没事找罪受?

    “不明白是吗?”

    太后看着魏沅箬冷笑,“不明白就好好跪着,等你想明白了再站起来。”

    “是,太后,臣妇遵命,绝不起来。”

    都已经跪下了,哪有轻易起来的道理。

    “太后,您消消气,先去内殿躺一会儿,妹妹相信,摄政王妃迟早会想明白的。”

    冯月柔幸灾乐祸地睨了魏沅箬一眼。

    想不明白,不给点甜头不可能想明白。

    魏沅箬笑眯眯地看着太后和冯月柔,跪得笔直笔直的。

    太后起身往内殿走,眼角扫向魏沅箬,看着她乖顺的模样,眼皮却跳得厉害,总觉得有些不安。

    内殿。

    太后喝了好几口凉茶,才将被魏沅箬挑起的火气给降下去。

    “那魏氏,一惯都是这种无法无天的做派吗?”

    太后想起魏沅箬那模样,看上去横冲直撞没脑子,可每一句话都能让她哑口无言,毫无还手之力。

    她这一刻甚至忍不住在想,皇儿把魏氏这个商户女赐婚给萧胤,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冯月柔拍着冯太后的背,轻声道:

    “妹妹对她了解不多,但听安宁郡主说起过她,是个没脑子的角色,当初还不是摄政王妃,她就敢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