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她万万不敢在她面前摆谱,赶忙道:

    “能为王妃备嫁衣,是奴婢的荣幸。”

    魏沅箬回以微笑,没有再说话。

    她可不信文绣是来找她叙旧的。

    果然,下一秒,便听文绣继续开口道

    “王妃跟太后不熟悉,不太了解太后的脾性,太后一直都是直率的性子,不懂得那些弯弯绕绕,那些指责王妃您的话,也只是担心王爷的身子,并没有别的意思。”

    魏沅箬眉毛一挑,直接无视了文绣为冯太后的那番狡辩至此,道:

    “姑姑你的意思是,本王妃性子不直率,很懂得弯弯绕绕,故意曲解太后的意思了?”

    文绣脸色微变,那看似卑微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意,但又只能强忍着继续道:

    “王妃明鉴,奴婢并非这个意思,奴婢只是想让王妃明白太后的苦心,王爷的身子事关江山社稷,太后着急了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魏沅箬撇撇嘴,一直秉持着那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混不吝的姿态,冷哼道:

    “姑姑这话就折煞我家王爷了,王爷只是个臣子,怎么他的身子就事关江山社稷了?要是传到皇上耳中,说我家王爷居心不良怎么办?姑姑可千万不能乱说话。”

    见魏沅箬油盐不进,还上纲上线,原本还想替太后唱红脸的文绣也急了。

    也不怪太后气成那样,这魏氏哪里像个王妃,她……她就是个无理也要搅三分的市井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