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大亮。

    下了一夜的雪,早已经停了。

    太阳早早地从东边升起,此刻挂得高高的,照得书捎上的雪,一点点融化。

    魏沅箬从噩梦中惊醒时,身旁的位子早已经冰凉。

    她猛然从床上坐起,梦中那令人绝望的那一幕,此刻还在她心间盘旋,疼得她透不过气来。

    她想起了什么,快速下床,穿上衣服,打开房门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