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打包了三十个包子,五份饭菜,这是准备今天吃的晚饭,和下乡吃的时候饿了也可以解解馋。全部储存在空间里,一点也不占地方。
回到家里楚歆做了最后的打包,家里能带走的都被她放进了空间里,包括厨房里的两口铁锅,这可是紧俏货,有总比没有强。
一通捯饬下来,明面上只留了个大的行李箱和一个挎包,这是做给别人看的,以后有需要,再从空间里拿就行了!
晚上吃了几个包子,再给额头换一次药,用空间里的手机设好闹钟,楚歆早早地上床睡觉,明天还要早起赶火车呢!这个手机和在末世的时候一样,唯一的作用就是做闹钟,外加偶尔解闷!
想着他们家的事,楚歆又有些睡不着,总觉被下放这事透着古怪。
外公从商,早期为了资助部队,几乎散尽家财,新华国成立后更是积极向国家政策靠拢,极少的土地也早已转让。舅舅是国家战乱的时候在米国读书,外公一直没让他回来,只有妈妈陪着他。
按说外公这些年做的事,是可以功过相抵的,在这个时候突然因为海外关系而被严打,这中间的可操作性就多了,尤其是父亲,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上级直接通知停职待查,紧接着就是下放。显得很仓促。
她直觉这件事不简单,只能以后想办法联系到爸妈再问了。
胡思乱想一通,楚歆很快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