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对自己。
“知道自己身份不够，就给我努力往上爬！组织上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思，才让你爬到今天的位置，
可惜，你自己太不争气，离了我们，你屁都不是！”
孙华芳的头皮被扯的生疼，被踩在脚下的手指几乎痛到麻木。
她尽量忽视这些，鼻涕眼泪横流的脸上努力挤出笑容，
“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努力的！我今天过来是发现一个事情，特地向你汇报的！”
“哦？”
楚鸽闻言有那么一丝感兴趣，松开她的头发，一脚将人踢开。
“说来听听！”
孙华芳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赶紧爬起身跪坐在地上，
“我这次见了那个楚歆，觉着她长的有些面熟。回来后我仔细想了下，发现一个大秘密！”
楚鸽没有接话，只漫不经心地摆弄自己尖利的指甲。
孙华芳见状，只得舔舔嘴唇接着说道：
“我刚入中央特科那会，不是在档案库整理过一段时间文件吗？我记得楚知年没出事之前，曾调走过一份档案。”
楚鸽在听到楚知年的名字后，神色立马严肃起来。
“是谁的档案？！”
孙华芳摇头，
“我不知道，当时我怕被发现，刚用技巧打开档案袋，楚知年就过来取，我只来得及看一眼照片！”
“而且那份档案，在我调离档案库前再也没有入过库。”
楚鸽莫测的眸子里都是阴毒，
“所以你说的秘密跟这个档案有关系？”
孙华芳连连点头，不敢有一丝迟疑，
“是的，我这次去黑省，发现那个楚歆的长相竟然和我见到的那张照片很像！”
静，很静，
孙华芳说完，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楚鸽，没敢打扰她，只无声地轻抚已经红肿的手指。
楚鸽的大脑不停地回想着，楚知年出事前，那就是解放前一年。
那一年他在干什么来着，在，在……
“啪！”
楚鸽猛地一拍巴掌，她想起来了！
那一年他负责为战场提供一些稀缺药物，并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