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声音不是在耳朵里,而是在她的大脑里回响,一遍又一遍。
直到她全身心都在顺着这句话思考答案,大脑里才渐渐安静下来。
静默片刻,楚歆从她磕磕绊绊的话语里,听到了一个挺离奇的故事。
“最近在闹‘破四旧’,公社上的一个老旧宅子被抄了一遍,然后就出事了。
因为那个宅子是以前的富贵人建的,除了前院,后院也很大,不但连着山林,还有个很大的戏台子。
听老人说,那是达官贵人们为听戏,打猎游玩 专门建的。
后来战乱,那家的当家人携家带口跑了,宅子也不要了。
在樱花国人打进来的时候,被拿来做临时据点,还在前面建了碉堡。
所以,那里前前后后死了不少人。就连山上的狼,和没人管的野狗,都会到宅子附近往山上衔尸体当食物。
一直到解放后,那里都没人住过,不知道怎么的就传说不干净!
“破四旧”的号召一下来,那些红小兵们天不怕地不怕,砸了很多寺庙、老宅子。
那个传说闹鬼的院子也没能幸免。
可是他们打砸过后,很多参与的人都病了,有的都病死了,闹的人心惶惶。
你们又是从那个方向过来的,所以……”
楚歆蹙眉,他们来的时候确实经过一片荒芜的老片区。
她可不相信闹鬼什么的,人为的祸事还差不多。
“招待所这条街上的住户怎么这么少?”
唐同志似乎是想了想,才回答楚歆:
“这条街上住的大多比较富裕,那些红小兵也多是这些人家的孩子,出事了,都躲出去了。”
原来是这样!
楚歆知道个大概,也不再问了,今天一天她精神力用的太多。
而且对于这位唐同志,她没有伤害她的大脑神经,用的是最温柔的方式,反而最耗费精神力。
楚歆白天本就隐隐作痛的头,现在更疼了。
她对唐同志打了个响指,重新唤回她的神志,
“唐同志是太累了吗?”
唐同志眨眨眼,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刚说过什么。她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