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在案。
记住,是在缅国境内杀的人贩子,你没有参与黑市的营生,不知道雄哥在做什么。”
眼见娃子又要激动,立马一指他,让他闭嘴,
“你不会说话,只要按雄哥笔录上的点头摇头就可以,不要自作主张逞英雄,否则就是对不起他!
还有,在你收监期间,乖乖的等着,会有人找你。
给我记住了,不要瞎搞想不开去报仇找死,你活着,就是他活着,就是他那帮兄弟们活着!”
要活着?
娃子被楚歆说的发愣的脑子转了转,明白了她说的意思,原来她已经知道所有的事。
那,干爹告诉她这些,说明她确实是可信的人?
此时休息室的再次被打开,乘警带着医生过来,楚歆随即退后看着医生给娃子重新包扎。
然后在乘警长的陪同下一起去了那间停放雄哥尸体的休息室。
只让娃子进去,他们都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孩子般“啊啊”的哭声。
楚云庭这才有空问:“为什么要帮他们?”
楚歆想了片刻,反问他,“楚云庭,知道远征军吗?”
楚云庭没想到她突然问这个,犹豫道:
“嗯,他们是国党的部队。”
再没有其他。
楚歆不意外他会这么说。
现下的社会环境,人们的关注点更多集中在国内的社会主义建设等方面,对国党军队的认知也多基于其在国内的一些反动统治行为,多少都会忽略其在抗战中的特殊贡献和英勇表现。
这也是为什么雄哥一直不敢寻求政府帮助的原因。
他怕被敌视,被针对,甚至被迫害,哪怕他早已逃离了国党部队,也不愿意冒这个险。
昨天他也没有完全说实话,没把情报上交给公安,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不确定,现在的红党政府会不会计较他曾经是国党军人的身份。
于是,楚歆把雄哥的经历大概和楚云庭说了下,
“楚云庭,党派对立的事我们管不着,但是对于远征军的牺牲和付出,我们应该更加客观、全面地认识他们,红党有牺牲,他们同样有,都是华国人,血脉是相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