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闻言脸色又冷了一分,
“人赃俱获,你还不承认翻墙逃跑?我看打你打的轻了!”
虽然墙外面没有见到英勇抓住梁上友的人,但是他们在墙里面可是听的很清楚,逃跑的人被打伤了。
现场只有梁上友一个人晕着,不是他又能是谁?
梁上友胀痛的脑子袋登时挂满问号,急切的解释道:
“不是的,不是的,杨班长,我才是那个抓人的。”
叫杨班长的男人信他个鬼。
这梁上友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人还没到他们农场,上面就发话要好好整治整治,最好是让人再没有回去的机会。
自从到了农场,活干的最多,得的粮食连吃饱都不能,早就饿的如鬼飘,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可能伤人。
说起这个,杨班长不由想起来上一个被同样特殊照顾的人——楚怀民。
当初在批斗场上那诡异的一幕到现在还让他记忆犹新,幸亏当时他反应快跪下了磕头,才能在上面的头头都死了后保下一命,更是做到了现在的生产连队班长的位置。
嘶,不能想,不能想,那可是个不能说的禁忌。
摇头把脑子里胡思乱想的东西甩出去,目光严肃的看着梁上友,
“简直可笑!说大话也得看看你自己有多大的本事,你说是你就是你?当我是傻子吗?
真以为我们没证据?那墙根上竖的耙镂是你从农具库偷来的吧?再对比墙上和你裤子、鞋底上蹭的痕迹,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梁上友?!!
这下他真的哭了,“我说的都是真的啊,真的是我喊的人。”
杨班长绷着一张脸冷眼看他,
“既然你说是你喊的,不是说将人打伤了吗,那怎么受伤的人只有你?”
梁上友瞠目结舌,“我没说打伤了人,不是我说的。”
“啪!”杨班长一下拍桌子上,冷笑出声,
“你听听你自己说的通吗,你问问有多少人听到那句‘头被我打破了,现在跑不掉了’,这么明显的特征我们会认错人吗?”
梁上友莫名心慌,眼下的情况已经超出他的预想,这是说不清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