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以及他身下的一大滩血迹。
周逸尘蹙眉,回头看楚歆一眼,见她也很意外的样子,
“看来得报公安了。”
楚歆越过他走进去,仔细端详肤色青白,嘴唇发乌的男人。
再看他脖子上的伤,微微挑眉,真是巧了,
“可惜了,刚摸到这人的尾巴他就死了,看来昨天他们内部有分歧呀。”
收回视线,楚歆站起身,
“现在我们只能先抓住卢一水的婆娘往下查了,已知的三个嫌疑人一下死了俩。”
周逸尘也认出来死了的青年男人是在花牛寨大队下乡的知青,于杨。
往后退一步,再仔细打量整个屋内,没有任何可疑的东西。
冷声道:“由此可见对方内部并不是完全一心,或许尽快找到其他人说不定还能策反一二。
而且直觉上我认为组织这些的人肯定不止一个。”
言下之意,想杀楚歆的人还大有人在。
楚歆翻了个白眼,
“听出来了,你说我招人恨。”
周逸尘勾唇淡笑,知道她没有真恼,
“不,我的意思是你年纪轻轻就能让人忌惮成这样,很厉害!”
“马屁精!”
楚歆哼一声,转身不看他,直接往外走,
“看不出来什么,懒得浪费时间,还不如去忙别的事。
走吧,顺便再报个公安。”
周逸尘看着她有些急的脚步,笑意加深,抬步跟上,没再说挑战她脸皮底线的话。
要说有没有后悔昨天直接将狗皮帽子男人杀了,以至于现在线索只剩一根独苗苗?
楚歆的答案是——不后悔。
那个男人有很明显的病态表现,肯定没有要谈判的心,也就没有可审讯的条件,别说华国不让刑讯逼供,就是真用了,搞不好人家还更兴奋。
所以那种人,死了也就死了。
长远的利益看不到,还不如即刻让他死在眼前。
这是避免被反杀的必要手段。
俩人又跑了一趟派出所,特地找了所长,让他把两起死人事件归为一件,且不参与案件,只在他们有需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