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忙活!”
沈棠拿着个品相很一般的砚台,随手晃了晃,眉梢轻挑。
“就这种地摊货,百万级别?你这么砸焦老板的招牌,他要是知道了你还能在这里混下去?”
陈鑫猛地抬起头,一眼看到她手里的砚台,脸色一僵。
“什么地摊货!你懂不懂古董!”
他突然冲上前,一把抢过沈棠手里的砚台。
“这可是龙尾山的歙砚!四大名砚之一!不懂就别在这里瞎嚷嚷!”
“哟,竟然还知道四大名砚呢!”
沈棠戏谑的扯了扯嘴角,漫不经心的靠在一边。
“既然知道四大名砚,怎么连品相都分不出来?歙砚石润如肌,涩水留笔滑不拒墨,墨易干涤立净,你手里这个……怎么看都不像是歙砚该有的品质。”
陈鑫脸色僵硬,似是没想到眼前的女人,竟然对砚台还颇有研究。
他们老家对歙砚口口相传的形容,他也是从小听到大记得清楚。
没想到会从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
他手里这个只是普通砚台,确实不是歙砚。
可一想到自己刚刚说出去的话,又只能厚着脸皮死犟。
“你、你懂个p!这就是歙砚!”
陈鑫还想反驳,就听到门口传来一声:“这位小姑娘说得没错,这么次等的砚台,怎么看都不是歙砚。”
一抹清隽绝伦的身影,卷着午后秋日金色的光线而来。
男人一身黑色风衣长裤,冷峻的面容上透着几分冷白。
他径直走来,周身裹夹着一股震慑人心的气场。
沈棠神色微变,目光探究的看向朝这边走来的男人。
这个男人身上上位者的凌锐之气很强!
往那一站,自成一道雪花月色的风景。
且这面相看着……是大富大贵气运极佳的面相。
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人。
陈鑫忿忿瞪着突然跑出来的男人,咬着牙道:“你们这些外行人懂什么!我说它是歙砚,它就是!”
荣少卿淡淡一笑,氤氲着笑的桃花眸却极冷。
唇角弯了弯,沉磁的嗓音悠悠传来:“我在焦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