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位的那一刻,林浓低垂的眼底流转过一抹嘲讽。
真以为她会相信,他是因为太喜欢自己才松口的么?
无非是如今他身后最强的实力,都来自于林家、林家的姻亲罢了!
倒要看看最后是他说服皇后,还是被皇后说服!
自然,她可不能接这个话。
她只是惘然着双目,看着窗外。
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外面的雨渐渐停下,阳光穿破空气里厚重的湿气,落下朦胧的光影。
“雨停了……王爷,该走了。”
寝殿的门被推开。
汪顺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一个踉跄,跌跌撞撞的扑了进来。
萧承宴正哄人哄到关键时候,被人打断,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来,眼神屠刀一般刮喇在了汪顺的脸皮上。
汪顺站稳,眼瞧着里面的架势,浑身的毛发都要炸了。
刷的一下,拿拂尘把自己的圆脸给挡了起来,吓得舌头都打结了:“回、回爷的话,赵夫人身边的女使来请、请您过去一同用午膳……说、说做了爷做爱吃的菜……”
虽站在外面,但隐隐约约能听里头的谈话。
这时候肯定是谁进来、谁倒霉。
谁知道静雅院的人这么不识趣,非得这时候跑来请人!
都说了爷忙着没空,还在外头死缠活缠的烦人。
他是没想着进来,不知道谁背后推来他一把,他、他就这么撞进来了。
可他总不能回话说:奴婢忙着听墙角,所以没站稳甩进来了吧?
只能硬着头皮回话来。
林浓挣扎着站了起来,恢复了开始时的温柔从容模样,深深一福:“恭送王爷!”
赵蕊是聪明人,怎么会这种蠢事?
她再也安插不进棋子来,转折弯和长宁殿的丫鬟成了好朋友,不收买,只套话。
今儿见萧承宴来。
那棋子必然找借口来套话。
所以赵蕊这会儿时分笃定萧承宴对她的骄纵善妒十分厌恶,她们正关起门来吵得不可开交啊!
如果这时候她能把人从长宁殿请走,其他人一瞧,肯定以为如今在萧承宴的心底,她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