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纱衣的一角被他勾住,扯落下来,漏出一片白皙背脊,肚兜的系带扎着蝴蝶结,松松的挂在皮肤上,慵懒、诱人。
假装听不懂他嘴里浑话,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太子殿下慢慢看书,臣妾乏了,要先安置了!”
萧承宴气笑了。
把他撩拨的一身火,她还想安安静静的去睡?
翻身而起,不叫她再有机会逃,大步追上,将她捉住:“乏了?本宫这般站在你面前,你还能静得下心安枕?”
林浓看着他眼底的火焰,有点怕怕的,好像有点玩过头了!
“或许是还没养好,总觉得身上懒懒的,使不出什么劲儿,也不想动弹。臣妾身子弱,萧郎不好欺负人的!”
不欺负?
那是不可能的!
萧承宴决定了,今晚她不讨饶,没得停了:“调理快一个月了,怎么还会使不上劲儿?上回骑马,不是骑得很好?到底有没有力气,动一动才知道!”
脚步带动。
两人到了挂衣服的木椸前。
将挂在上头的红色发带夹在了修长指间,轻轻一甩,挂落在她眼睛上。
然后一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一同滚上了床。
“本宫若是不在爱妃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岂不是不公平!”
“先骑马,还是先拉弓?”
锦帐垂落。
阻隔了外界的目光,亦断了女人的轻呼。
男人与女人轻薄的寝衣一件一件地被丢了出来,蝴蝶翩跹,在空中纠缠,又缓缓坠落,不分你我的交叠在一处。
水清色的锦帐因为里面活色生香的演绎而不停歇地晃动着,像是被风吹拂过的湖面,蕴漾起一阵又一阵缠绵的涟漪。
偶尔微微掠开一道缝隙,可见一条红色发带在半空中摇曳,妩媚的让人心颤。
“爱妃身段儿好,最适合这样的红色。”
“以后要多这样穿,本宫喜欢。”
林浓说不出话来。
只能在心中骂他。
禽兽!
腿好酸!
腰要断了啊!
……
五月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