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说,大家才真的要担心,知道吗?”
林浓点头:“我知道,会照顾好自己的。父亲母亲面前,还请阿兄代我尽孝。”
林大公子点头。
想说的有太多,但腔子里滚了一遭,最终只有那么一句话:“别怕。”
两个字,却蕴含了所有亲情给予的力量。
林浓感受得到。
用力眨了眨眼睛,把眼底的泪意眨了回去。
她的灵魂,一把年纪。
掉眼泪,多羞人啊!
贺兰犹豫了片刻,递上绣着鸢尾花的帕子。
林浓接过,怔怔看着上面的花纹。
鸢尾,自由,是她喜欢的。
也是她这一生都不可能得到的。
窗外。
热闹起来。
林浓侧过脸,快速擦去了眼角的泪。
窗户推开一些,看出去。
远远的,看到一身铠甲的武将们骑着马,缓缓而来。
为首之人,手中撑着一把伞。
是当地百姓所赠的万民伞。
百姓们看到他们身上包扎着伤处,更是心痛不已,好似至亲至爱受了伤一般。
大声赞叹上官家不惜己身、为民除害的功绩。
林大公子的目光在朝堂沉浮之间磨练的深不可测,叫人无法望到深处,猜不到他的想法:“满朝之中,能得百姓感恩戴德的官员不少,但得到万民伞相赠的屈指可数。”
“武将得此万民伞,在我朝还是头一份儿。”
林浓想亲眼看看萧承宴安排的“交代”有多精彩,求了他好久,才得了出来的机会。
看着上官壑父子威风凛凛地坐在高头大马上,脸上的笑意骄傲又不失平易近人,看到稚子突然冲出来,更是纡尊降贵下马抱起被吓哭的稚子,亲手交还到其母怀中。
哪里有平日里面对同僚时的倨傲、面对太子时的狷狂?
这样粗劣的演技,骗不了上位者,但是足以把对他们有英雄滤镜的百姓们被骗的团团转,只以为他们品行高尚,一心为民呢!
贺兰蹙眉。
上官壑父子如此会演戏,可以想见,那个上官侧妃究竟是何等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