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说,她跟我都带点血缘关系。看她现在这样子,也算是得到报应了。”
“师母在这里替她跟你道个歉,这件事能不能就这样算了?我知道对你来说不公平,等回去之后我会劝劝你老师,尽可能让他把合作给小齐,好不好?”
余筱没说话。
欧阳夫人继续说:“你看,师母从来都没这样求过你。你就当卖师母一个人情,好不好?”
“师母。”
余筱刚称呼一声,欧阳晋从后面过来。“妈,您这样做对筱筱公平吗?是沈珍珠自己咎由自取,割腕也是她自己做的,怎么能抵消掉她污蔑筱筱的事!”
“那你叫我怎么跟你小姨交代?”欧阳夫人没好气道。
“那是他们自己教女无方,干出这种阴损的事。”欧阳晋板着脸说。
这时,余筱拉住欧阳晋,对师母说:“师母,我可以当这件事就算了。但仅仅是我算了,齐总那边我不能保证。”
“我刚才不是答应尽可能把合作给他了吗?”
“以齐总的性格,到现在合作要不要无所谓了,他是不许有人这样骑他头上。”更何况,短短几天功夫,沈珍珠已经算计了他两次。
听她这样说,欧阳晋的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但很快淹没。
欧阳夫人一脸惆怅:“那”
“师母,齐总是我老板,他的事,我无法决定。”余筱实话实说,沈珍珠对她做出这样的事,她更不会为了师母两句话就跑去跟齐商衍求情。
欧阳夫人还想说两句,余筱点了下头,“师母,那我先回去了,短信的事还没查清楚呢。”
“筱筱,你等等。”
“妈,您还说什么呢。您再说下去,岂不是让筱筱难堪吗?“欧阳晋拦在母亲的面前。
最终欧阳夫人满脸愁色作罢,”那我给你小姨去打个电话。“
走出医院,余筱发现齐商衍的车就候在那里。
她主动走过去,谢过徐廉打开车门,弯腰坐进去。
“沈珍珠已经没事了。”
齐商衍睨她:“短信的事,为什么不说?”
余筱解释:“我本来计划就是确定是谁后再告诉你。”
“别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