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了,我耳朵疼。”
“祝老,您再”
余德山的话还没说完,管家站在他面前,“余董,请你带着你的家人走吧。”
余德山目光幽幽,看着余筱跟着祝家人进去。
至于齐商衍吃完桔子,转身进去了。
“德山,怎么办?”郑月兰担心,一是害怕这件事对公司再次重创,二是她没想到这件事竟然真错怪余筱了。
她现在才发觉她这个做母亲的,竟然对亲生女儿一无所知。
余德山太阳穴直跳,压着怒火,“先回去!”
说罢,他大步就走。
谢雨嫣抹掉眼泪,走向郑月兰。
而郑月兰第一次对她冷了脸,不语,先走了。
见状,谢雨嫣咬唇,心里担心了起来,大姨好像对她有成见了。
不行,她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回余家的车里,一片死寂。
郑月兰心力憔悴,“雨嫣,你跟我老实交代,受伤还是画画,真是你在撒谎?”
副驾座上的谢雨嫣别过脸,眼泪挂在眼圈里,双手不知所措。
见状,郑月兰急了,“所以余筱她是对的?”
“是那个逆女在撒谎,蒙蔽你双眼,你看不出来吗?”余德山冷不防开口,语气带着愠怒,好像是在说你到底有没有带脑子。
郑月兰被说懵了,她一脸茫然,“刚才都证据确凿了,你不也看见了吗?”
余德山阴沉沉道:“那是假象!是她手段高明,迷惑了祝老他们!”
“什么?”郑月兰脑子混乱,根本做不出思考。
余德山吐口气,“这件事我本来不想告诉你,就烂在肚子里算了。但事情都这样了,我就跟你坦白。”
看丈夫这样子,郑月兰不由心一提。
“嫣嫣手伤还是偷画的事,都是我叫她这样做的。”
听见这话,郑月兰五官都震惊乱了,“你,你在说什么?你叫她这么干的?为什么?”
“为什么?那就怪你生的好女儿当初都干出什么荒唐事了。”余德山深呼吸口气,压住太阳穴的痛,继续说:“当初公司有个竞争对手,还记得吗?”
郑月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