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程娟。
今日蔡书臣已经陪双亲用了晚饭，只是听闻程娟身体不适没用饭，便让厨房再做了一桌饭。
精美的菜摆在桌上：松鼠桂鱼、苏氏东坡肉、桂花糖藕、发糕、蟹粉豆腐、鱼汤。
是家境贫寒的程娟从前不敢吃，不敢想的菜。
看着那一桌的菜，程娟想要是自己的娘也能吃到这样的菜便好了。
而她是不配吃这样的菜的。
蔡书臣见程娟站着不动，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声音里已有了怒气，“还不过来坐下，要我去喂你吗？”
想到自己病重的娘，爹欠下的赌债，程娟坐在了蔡书臣身边，脸上换上一副讨好的笑。
“少爷，吃莲藕吗？”
声音清甜而又带着一丝勾人的魅惑，那张脸亦是绝美动人的。
只是，脸上的笑像是假的。
不像那一日，圆房时他们都喝了下了催情药的酒，她脸颊潮红，主动去吻自己的脸颊。
那时候，程娟是笑着的，在挂着窗幔的一方天地内流露出别样风情。
或者是为了早些怀上孩子，在床榻上程娟是热情的。
也是那一次，蔡书臣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鱼水之欢。
看着程娟那张娇媚的脸，蔡书臣把她手里的筷子放在桌上，握住了她的手，“我已经用过饭了。”
感受到手腕上的触感，程娟的心跳得极快。
她知道，少爷是想和她做那事，便抬头吻上蔡书臣的脸。
“只亲脸吗？”蔡书臣自然是不满足的。
程娟便吻在蔡书臣的脸上，附在他耳边说：“少爷，带奴家去歇息吧。”
听了程娟这句话，蔡书臣抱着程娟往房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