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之前，新做的几身衣裳送来了。
洛洛在衣柜里选了一件淡粉色兔毛滚边上衣，黑色袄裙。
乌发梳成一个低低的发髻，发髻上插着白玉兰发簪，脖子上戴着一串莹润的珍珠项链，腕上一个翡翠玉镯子。
身上并无多少装饰，人显得素雅温婉。
每年年三十那天，纪衔章都会和父母一起拍一张全家福。
“来，大家看镜头。”
纪衔章设置好拍照的时间，站在洛洛身后。
照片上，洛洛和林君薇坐在凳子上，纪衔章和纪父分别站在她们身后。
很快照片便拍好了。
餐桌上摆放着各种美食：八宝饭、春卷、油爆虾、糖醋小排……
“洛洛，新的一年身体健康，平安顺遂。”林君薇把一个红包交给洛洛。
长辈给的红包是要收下的，洛洛笑着接下，“谢谢阿姨，谢谢叔叔。”
等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纪衔章也给了洛洛一个红包。
洛洛拆开看，里面是一张商铺的证书。
“你帮我找好店面了？”洛洛看了好一会。
纪衔章给她把帽子戴上，“是啊！就在家附近，也请了人去打理，你只要设计出稿子便好。”
洛洛高兴地跳起来，抱着纪衔章，“感觉梦想成真了。有时候，我会觉得现在经历的一切像是一场梦。”
之前她还待在蔡家，躺在床上，每日都要喝苦苦的药汁。
纪衔章把洛洛抱在怀里，“不是梦。现在的一切都是真的，以后会更好的。”
橙黄色的灯光从外面照进来，洁白的雪花从天上慢慢落下。
“下雪了。”洛洛拉着纪衔章去露台上看雪。
雪花慢慢从天上飘落，像是上天送给人类的贺卡。
纪衔章拿着洛洛的毛线帽子和厚披肩出去，给她把披肩披上，又戴上白色的护耳帽子。
洛洛伸出手去接一片雪花，想要看清雪花的形状。
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接住一片完整的雪花。
纪衔章伸手去接，一片菱形的雪花正好落在他黑色大衣的袖子上，“你看。”
在灯光下，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