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住她脚踝,帮她穿好鞋。
什么额外的动作都没有。
南枝准备回房间时,还回头看了他一眼。
今晚的江折好平静,平静得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想到沙发上干柴烈火的亲吻,南枝脸又烧起来。
其实他也并不平静。
她关上房间门,躺进被窝里,困意袭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卧室里没有了动静,江折合上电脑,按了按酸痛的后颈。
他起身去了卧室门口,试探性拧了拧门把手,没锁。
呵,他的枝枝还真是对他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明明差点将她吃了,她还能没有警惕心地不锁门。
他记得他说过,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但南枝似乎没听进去,对他很是放心。
江折打开门。
床头开着暖调的灯光,柔和不刺眼,南枝睡得很安心。
她的睡姿很惬意,像信赖环境的小猫儿袒露肚皮。
像是梦见了什么,她眉眼都晕着清浅笑意。
江折在床沿蹲下,安静地注视。
他动作轻柔地替她捋了捋贴在脸颊上的发丝,准备收手时,却被抓住。
江折试着挣了一下,却没抽出来。
南枝抱着手臂嗅了嗅,喃喃自语:“好香,好像阿言的味道,好好闻。”
她似乎当成了抱枕,双手环紧紧环住。
“别走。”
知道她是在说梦话,江折无声轻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好闻的味道更加浓郁了,南枝忍不住靠近了些,整个人八爪鱼似的缠绕上去。
可她觉得刚刚还软乎乎的抱枕,一点点变得滚烫起来,又有些硬挺挺的。
南枝被热醒,迷迷糊糊睁开眼。
看见身旁躺着江折时,她惊呼一声坐起来,“阿言,你怎么在这儿?”
江折闭眼数羊催眠的动作停下,睁开眼。
“你抓着我不放。”
南枝信他所说,还是警惕地瞪他,“我睡前关好门了的,如果不是你偷偷进来,我怎么会抱着你不放。”
她碰了碰他,“你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