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岁小孩!”

    傅寒川松开手,礼盒掉落在江晚月大腿上,如同,帝王施于臣民的赏赐。

    江晚月打开礼盒,里面躺着一条蓝宝石手链。

    她目光微凝,拿起手链问,“这条手链的手围是?”

    “。”

    男人脱口而出。

    江晚月笑了,喉咙里一片腥甜。

    “这是南笙的手围。”

    她把手伸出窗外,光芒闪烁的蓝宝石手链,从她掌心里掉落。

    傅寒川眉心微锁,幽暗的瞳眸里泛起情绪的波澜,“你介意又嫉妒南笙,才拼命跟我闹。”

    “我和南笙认识二十多年了,我们两真有什么,那还轮得到你吗?”

    江晚月仿佛被傅寒川的这句话,勾起了某些遥远的回忆。

    后视镜倒映着她破碎的笑容。

    “你记不记得,三年前,有天晚上,你临时出门找江南笙,让我一个人去医院,那天我发烧39度,家庭医生休假去了,佣人也下班了,我就指望着你开车送我……”

    在江晚月的描述中,傅寒川找回了记忆。

    “你不是打车去医院了吗?”

    江晚月怎么总把这种小事记在心上。

    “我去了医院,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你都没接……”

    “南笙喝多了,跑去海边,当时黑灯瞎火的,我忙着找她。”

    说到这,傅寒川嗤笑出声,江晚月怎么总是和江南笙计较。

    女人一旦嫉妒,那就不可爱了。

    江晚月直视前方的视线已经模糊。

    “傅寒川,我在医院等着你来给我签妊娠终止的手术同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