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唯安一看沈岸要以非法传入罪名起诉他们,他把起诉书丢在地上,梗着脖子低吼,“你可别欺人太甚!”

    其他学生连忙拉住方唯安,“我们还是走吧。”

    他们可不敢和沈岸闹到法院去,沈岸能让他们,把底裤都给赔进去。

    这些人灰溜溜的离开,沈家终于清净了。

    江晚月看向沈同华,正想开口,“教授……”

    沈同华沉声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拿下金奖!我相信你,肯定能做到!”

    江晚月留在沈家,静心做题,一个多小时后,她起身去洗手间。

    她从洗手间出来,路过沈岸的房间,一不小心,余光就瞥见男人极具张力的宽阔后背。

    男人正在给自己背上的伤上药,只是他一个人上药,并不方便。

    江晚月就看到他倒下药水,药水没有碰到他的伤口,全都落在他的臀部,纯白的布料湿了一片。

    好翘,好白……

    江晚月心里冒出四个字。

    沈岸转过头,与她对视。

    他的眼神,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

    江晚月瞬间有一种被抓包的错觉!

    她脸色一窘,连忙走上去,从善如流道,“我来帮你吧。”

    沈岸心头乐开了花。

    不网费他从江晚月进洗手间起,他就反复的在做给自己背上倒药的动作,又在江晚月注意到他的那一瞬间,把药水倒在裤子上。

    江晚月拿过他手中的药瓶,她用棉签沾了药水后,轻轻涂抹在男人后背处的伤口上。

    为他缝合后背伤口的医生,技术精湛,若不是他的伤口表面还泛着一片红,根本让人看不出,他的背上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