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说他去敷面膜了,像傅总这种不懂保养的人……”

    下属把沈岸的回复念出来,才发现,后半段是不能念给傅寒川听的。

    男人已经在磨后槽牙了,连下颚线都跟着紧绷起来。

    傅寒川很不屑的骂道,“回他,他就是个舔狗!”

    傅寒川已经把沈岸的微信拉黑了,沈岸也是,现在两人会通过手底下的人,隔空对骂。

    下属看到沈岸发来的回复,就念道,“沈少说,嘿嘿,我是有主人的狗,好想让晚月给我带上项圈,给我戴上链子……”

    下属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沈少好骚啊!

    傅寒川一脸嫌恶的骂出声,“以色侍人,下贱!”

    江晚月告别楼观雅后,刚从恒温泳池出来,她的手机就响了。

    她接起陌生电话,耳边传来的却是傅寒川的声音。

    “我们见个面,聊聊。”

    江晚月呵笑出声,“你想的可真美!”

    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傅寒川拿着手机,听着断线的提示声,他那双深谙的瞳眸,晦暗无光。

    他似在自言自语般低喃,“那就别怪我,用其他手段留住你了。”

    江晚月放下手机,心里莫名烦躁。

    她想起七年前,傅凌越接到他被国限制入境的通知后,他就问她:

    “我手里头的项目需要转入暗处,秘密进行了,晚月,你也不适合再留在京城,你继续待在京大,也很容易被盯上。

    我想安排你去玉屏县的407所,以你的能力,你可以走上一条,和之前完全不同的道路。”

    江晚月就问他,“我要在玉屏县待多久?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傅凌越咽了咽喉咙,“科研,本就是一条寂寞的路,我因长相,家世,才备受关注,但更多的科研人,直到垂老之年,才能站在聚光灯下……”

    江晚月告诉他,“老师,如今二十岁的我,最大的愿望依然是,我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庭。

    这二十年来,我依然是只浮萍,而你又要让我一个人,去远方漂泊。我能不能像正常人那样,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庭?

    我向你保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