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请放宽心,虽说咱俩之间尚未达到情比金坚、生死不渝。只要二姑娘心甘情愿下嫁于我,我定不负你,若二姑娘仍心存疑虑,我可以当场立下毒誓以表真心!”
话落,他当真就要举手起誓。
而方欣的视线却自始至终未曾离开过站在萧览知身后的扶珘。
然而,无论眼前这一幕如何发展,那扶珘始终犹如一座雕塑般纹丝不动,甚至都没有回头。
方欣心中原本仅存的那一丁点儿期盼,也如同她内心深处那块沉重无比的巨石一般,直直地坠落进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再无一丝希望之光能够照亮。
就在萧览知高举手臂、即将发下毒誓之际,方欣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举动,轻声说道:“萧大人,婚姻大事向来需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还是容我先与娘亲和姐姐商议一番,而后再作定论吧。”
萧览知以为方欣是答应了,他笑得很开心:“好,那我等你。”
方欣把刚刚出锅的排骨塞给他:“外面客人很多,你先出去吃,等忙完这一阵再说。“
萧览知就跟着好哄骗的孩子一样,抱着排骨:“好,那你先忙。”
待他出门之后,方欣原本紧握着铲子的手突然一松,那把铲子便如同失去支撑一般。
直直地从她手中滑落而下,重重地砸到地面之上,伴随着清脆而响亮的“哐当”之声,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始终背身而立的扶珘,直至此刻方才闻声而动,缓缓转过身躯,目光急切地投向方欣所在之处。
口中关切问道:“二姑娘,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然而,他那充满忧虑的话语却显得异常生硬,其中蕴含的关心之意也仿佛被一层坚冰所覆盖,令方欣丝毫感受不到昔日曾有的半点温暖。
扶珘一心只担心方欣是否因意外而伤到手部,故而未作过多思索,急忙伸手抓向她的手腕,想要仔细查看一番。
但就在指尖即将触及她肌肤的瞬间,他又似忽然意识到什么,动作猛地一顿,极为有分寸地将手指落在了她被衣袖遮掩住的部位。
方欣见状,心中怒意更甚,猛地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并带着些许哽咽之声质问于他:“适才萧大人与我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