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技一直充满了无限向往,如果此次能够前往亲身体验一番,也未尝不可。
远远望去,小路上静静地停放着一辆毫不起眼、普普通通的马车。
这辆马车看上去有些陈旧,车轮上还沾着些许泥土,仿佛刚刚经历了一段漫长而艰辛的旅程。
马车旁的田地里,隐约可见一个人影正蹲伏在那里,身体微微前倾,让人难以分辨那人究竟是在野菜,还是在摆弄着其他什么东西。
阳光洒落在这片土地上,将那个人影勾勒出一幅孤独而又专注的画面。
就在这时,从马车上缓缓走下两个人来。
她们步履轻盈,朝着田里蹲着的那人慢慢靠近,直到走到其身侧时方才止住了脚步。
这条小路乃是回家的必经之道,方钰与李氏正巧路过此处,这才有机会看清地里之人的真实面目。
那蹲着的人是正在地里奋力扒拉着干草的朱氏!
此时的她,全神贯注于手中的活儿,对周围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
而在她身旁站立着的两人,则分别是腹部微微隆起的方苓,以及小心翼翼搀扶着方苓的一名丫鬟。
“娘,您为何不和我爹他们一同上路呢?难道说,您就不想过好日子吗?”
方苓面露不满之色,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自从她下车以来,一直注视着朱氏,但朱氏却始终未曾抬起过头,甚至连眼角余光都未扫向自己这个女儿一眼。
当听到方苓这番话语后,朱氏手上扒拉干草的动作终于稍稍停顿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如初。
紧接着,只听得她淡淡地回应道:“能不能过上好日子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非常清楚,那便是无论如何我都绝不可能抛弃我的平哥儿!”
朱氏话音刚落,只见方苓用一方洁白如雪的手帕轻轻捂住唇角,然后微微颤抖着身子咳嗽了起来。
一旁的朱氏见状,赶忙伸出手去轻拍方苓的后背,关切道:“你这身子骨要好生将养着才行。”
方苓却并未回应朱氏的关心之语,而是紧接着说道:“娘,平哥儿的病连大夫都说已经没法治好了”
听到这话,朱氏原本柔和的面容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她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