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情已经搞定,官兵就离开了。
等到看不见官兵的背影后,孙大平如梦初醒,转身就想要跑。
可一转身却发现,自己早就被人给团团围住了。
嘴角一抽,他缓缓蹲在了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里。
发出了闷闷地一声。
“别打脸!”
“干他!!”
不知道谁一声令下,众人一拥而上,顿时将孙大平一通爆锤。
几乎同样的事情,在不同的郡县同时发生着。
几天之后。
淳于越的家门口,再一次往来马匹络绎不绝。
同样是过百封书信。
只是这次,用的全都是制造简陋的竹简。
上面的内容也都是大同小异。
总结来说四个字。
“老师害我!”
淳于越看了一眼就闭眼不敢再看。
心中对这些所谓的弟子也是充满了埋怨。
本来这件事就是由他们引起的,自己只是按照你们的想法去试了一把。
没达到你们想要的结果,反倒怨恨我,这是什么道理?
老夫又不是用不起纸!
说来也怪,原本淳于越以为自己会内心崩溃。
可实际上,经历这件事后,他不仅没有崩溃。
甚至觉得内心某根弦直接松动了,让他浑身舒畅。
如果让嬴启描写他的内心,那就是彻底卸下了内心的枷锁。
人为什么会对自己上枷锁,那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可以办到。
在这样的心理状态下,若是某些事没有成功,就会埋怨自己,精神内耗。
可若是一开始就不抱着希望,那自然就不会失望。
根本就没有一点压力!
不建议这样生活,但淳于越此时确实是这样的状态。
他觉得振兴儒家是有必要的,但没必要亲自去做。
自己已经尽力了,如今的情况,他无论再做什么事,都不可能办到了。
所以,将这沉重的担子卸下,只觉得一身轻松。
用全新的视角去看曾被他无数次抱怨的扶苏,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