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仁顿感一阵头疼,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面对一群刚学会走路就想跑的熊孩子,你苦口婆心劝他们脚踏实地,他们却偏要跟你犟,觉得自己能上天。
“怎么墨家的人,不管是原本墨家的还是墨侠,脑子一个个都这么轴呢?”孟仁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跟他们讲道理,简直比对牛弹琴还难!”
他本想把墨家归顺大秦,如何一步步走向光明大道的经历和盘托出,好好感化这群迷途的羔羊。
可看看眼前这几个人,一个个眼神坚定,表情决绝,分明是油盐不进的主儿。
“你们这破思想有什么好的?”孟仁在心中无力呐喊,“我们都不管思想只管生产了!”
他甚至想把这些墨侠一个个抓起来,丢到黑火药生产线上,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劳动改造”,什么叫“实践出真知”!
冷静下来之后,这几个墨侠认清了一个事实:无论如何他们都跑不掉了。
这胡同就这么大,锦衣卫跟猫捉老鼠似的,把他们围得水泄不通,插翅难逃。
想到这,其中一人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一丝悲壮,一丝决绝:“想让我们改变思想,不可能!”
他猛地抬起头,双眼赤红,仿佛一头被逼上绝路的困兽:“今日,就以我之鲜血,来为墨侠开创伟业!!”
“今日,就以我之鲜血,来为墨侠开创伟业!!”
“今日,就以我之鲜血,来为墨侠开创伟业!!”
一人怒吼,其余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也跟着怒吼起来。
他们的声音,在狭窄的胡同里回荡,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悲壮。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围看热闹的街坊邻居们,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
他们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仿佛被施了定身法。
“这这是要干啥?”一个老大爷哆哆嗦嗦地问道,手里的旱烟袋都快掉了。
“不不知道啊”旁边一个老太太,脸色煞白,紧紧抓着胸口的衣服,“该该不会是要要”
她没敢把话说完,但那惊恐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为首的墨侠,眼中精光一闪,他猛地举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