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出身东宫的曹阳。
军医的嘴巴被穆陆牢牢地摁住,他扒拉几下,才将自己从穆陆地魔爪下救了出来:“你放心,那位大人一来就扎进书房看卷宗去了。”
“并且……”军医拖长了音调,“那位曹大人可是个妙人,不该问的事,他多一嘴都不问!昨日一早我们从献州出发,一路上,他只看卷宗,既不问侯爷为何改变主意,也不问侯爷为何不见。”
“这样的人,最要小心提防。”穆陆暗戳戳的说。
二人说话间。穆戎已经醒了,他兀自起身,在床上打坐片刻。
昨夜之事,现在想来,还让他的心微微抽痛。
内伤和内力的消耗,最多只是让他疲惫罢了。
真正让他备受打击的,是徐容容在深睡中的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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